【圆明网】现年七十岁的窦延芬老人按捺着十几年思念女儿的悲情,控告发起对法轮功迫害的元凶江泽民。她女儿杨海玲的冤死给数个家庭和亲人带来的是极度的痛苦和精神上无法愈合的伤痛。
这位母亲根据女儿被迫害的无数个事实,要求法办江泽民,撤销对杨海玲十二年的非法判刑的决定并恢复名誉。同时根据赔偿法第26条、27条的规定,赔偿女儿杨海玲被迫害致死给亲人带来的一切经济和精神上的损失。
杨海玲炼法轮功后,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是远近出了名的好人。然而在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以后,杨海玲多次被恶警绑架,遭受多种酷刑折磨,34岁的她于2003年4月12日被密山市看守所恶警所长马宝生抡倒在铺板上,就再也没有起来,没有人救治她,休克后被送到医院不给抢救、直接塞到停尸间的冷藏柜中,家人赶到后发现被冷冻了十个小时后的杨海玲尚有体温存在,遗体上伤痕累累……
下面是窦延芬为女儿代理控告的部分事实及依据:
按照“真、善、忍”修炼,公认的好人
女儿一九六八年出生,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轮大法,修炼后的她顿觉天宽地广,她处处按 “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凡事首先为别人着想,严于律己修炼心性,怀大志而又拘小节,她高尚的思想和行为不断的影响着周围与她接触的人。
海玲炼功前患有严重的妇科病和鼻炎、痔疮等多钟疾病,炼功后身体得到了净化,原来有病的部位都往外流脓淌黄水, 十多天后疾病全无。这更坚定了她修炼的信心,她精力更加充沛,本来就很能干的她更象个铁人似的。在单位里,别人有事求她,她就连勤替班,从不计较个人得失,班上的人都觉得和海玲在一起心里特别踏实;家人也觉得海玲不在家时就象缺少了什么似的。
婚后的海玲在家中是个能干而贤惠的儿媳,她和婆婆同住 一个院儿,但分居生活。每当她看到婆婆摘下蔬菜时连自己的屋子都没进就帮婆婆择好放在那。海玲在井上开绞车,活儿已经是很累了,婆婆家有闲人在家,可是她回到家中看到婆婆屋里水缸里水很少的时候,就主动去挑水,有时一次就是四挑子。婆母逢人就说,海玲这孩子炼了法轮功更是能忍能让能吃苦了,我们娘俩从来没红过脸。邻居都说:老庄家算是找了个好儿媳妇。
在煤矿开绞车的工作已经很辛苦了,同时她还要负责给本班工人记录出煤的数量,别的班不是错记就是漏记,上下都有意见。而海玲认真负责,她理解工人们说的:采煤工人是三块石头夹一块肉的活着。她宁可自己忙点累点也不让工人为自己出煤数量担心。海玲知道,这个数要记错了就很难找了。她当班时老板和工人最信得过;工人下井时,她经常嘱咐大家注意安全,避免事故;三班倒时有人来晚了,海玲不下班也不停车接着替别人干。长此以往,工人们和她一个班时都觉得既安全又踏实,心里特别敞亮,在那个井口海玲的口碑是最好的一个。
二零零一年夏,杨海玲只有五岁大的女儿从幼儿班回家的路口上被一摩托车迎面撞来,伤势很重,手和脸当时就肿了起来,后背的皮肤 也被蹭掉了一大片,脸上有伤口在出血。孩子送到医院后,大夫看到这么小的孩子撞的这么重,边处理外伤边告诉孩子,你疼就哭吧,不要紧的。 那孩子告诉阿姨:我不哭。同一病房的患者都对海玲说:管他要钱,不给不行,不给一万元都不答应。把孩子撞成这样,还说不上有啥后果呢。海玲对她们说:人家也不是有意的,治疗几天就好了,何必讹人家呢。
徐姓撞人者跟着到海玲家去送钱,作为孩子的营养费。海玲说:孩子已经好了,医药费你们已经付了,多余的钱我不能要。后来徐家父子三番五次的上门给海玲家送钱,都被海玲善意地拒绝了。
海玲到一服装店买衣服,等回家后发现衣兜里有一百元钱,海玲当时就把衣兜里的钱送了回去,店主非常感动,那店主说, 还是炼法轮功的人好,换别人谁还能往回送啊!
为讲清真相 多次遭到身心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开始了大面积的迫害。为了讲清法轮功遭无端迫害的真实情况,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六日,杨海玲与其他同修一起进京上访,没有人接待,她们就在天安门前打横幅向过往的行人诉说法轮功的冤情,杨海玲被绑架后在天安门前和许多大法弟子被警察用铁链子、铁丝连在一起,站成一个圈,谁要稍一动就会给别人带来钻心透骨的痛。她强忍着不动,不给别人增加一点痛苦。她们要求警察释放,取消迫害的刑具。几小时后她和同修一起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某看守所。在那里她和同修们就向警察讲真相,三天后获释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海玲去南方某城市证实大法,国安特务为了找到海玲,他们去了我家抄家,连炕席底下都翻了,恶警抢走了录音机和几本大法书。然后把我家的人也抓走了,问杨海玲到底在哪儿。四月杨海玲在多名特务拉网式的搜捕后,被鸡西国安绑架,非法关押在鸡西第二看守所,四十天后家人被勒索三千元钱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十月,杨海玲在东海矿太平乡向世人派发真相资料,途经太平乡和8510农场走了三十来里的路,后被人告密,警察将已经很疲惫的杨海玲按倒在地绑架到红旗矿派出所,家人被勒索五千元钱才把人接回家。杨海玲被迫流离失所,她被密山市刑侦科、610长期秘密跟踪。
二零零二年海玲从广州回来刚刚一个月,国安局来了两个人进家就抄,搜走一兜东西,之后把杨海玲铐上手铐准备带走,杨海玲看着被吓坏的婆婆说:妈,你别哭,多保重,我没犯罪。国安的人连打带推的把杨海玲带走了。
同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海玲被在密山市针织厂住宅楼蹲坑的恶警绑架,当晚在刑警队遭到刑讯逼供,被打的无法站立,送看守所时是被几个警察架上车的。次日,刑警队恶警鞠红军、刘小虎到看守所非法讯问我女儿时,毫无人性的恶警竟用缝衣针在她的头上、身上、胳膊上乱扎。并邪恶的说:这样扎好,看不见伤。这种恶行被其他警察效仿,接着又有两三个恶警边问边拿针在杨海玲的身上从头扎到脚。恶警们还把我女儿的双手背在后面用指环铐铐住大拇指迫害,用铁丝抽打,看守所因她绝食就用针管强行的给她灌芥末油,让她咳嗽不止。
六月,当恶警得知海玲参与做真相资料的事,开始对狱中的海玲下毒手。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孟庆启、杜永山、李刚等恶警把海玲叫出监室非法提审,她据理力争,说明自己修炼是没有错的,不配合恶警的任何要求。他们就给海玲上大背铐、用针扎头、胳膊和手,往鼻子里灌、眼睛上涂芥末油,拳脚相加、电警棍电击、他们随手抄起碎啤酒瓶嘴、铁器等物件发疯似的打在杨海玲那瘦弱的身体上。恶警又给她戴上头盔头套、双背铐(在原背铐的基础上,在两小臂处再加一副手铐),手铐深深的勒进肉里,胳膊因淤血变的青紫、肿的很粗,就是这样恶警们还要往胳膊和后背之间使劲塞挤书本、将啤酒瓶底弄掉,凸凹不平的玻璃碴对着杨的身体使劲乱扎。政保科科长孟庆启、杜永山、李刚等人再次非法提审时,恶警强制女儿的头朝下倒控,在后背用铁链吊着手铐挂在墙上。 遭受一整天的摧残,海玲的胳膊肌腱严重拉伤,无法行走,是被多人抬回监室的。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二监室有五名炼功人被非法劳教,劳教所拒收。两个月后看守所还是不放人。十月十四日杨海玲与十余名大法弟子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放人,遭看守所强行灌食迫害。至十一月一日,杨海玲等人生命垂危,不得不送市医院抢救,十一月九日又被送回看守所继续迫害。
同年十二月邪党法院以“颠覆国家政权罪”秘密开庭,几位大法弟子在黑庭上为自己作无罪辩护,几天后鸡西中级法院的一个人到看守所非法宣判,女儿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九点左右,海玲和另三名同修正在盘腿静坐调整身体,密山市看守所恶警所长马宝生领着几个男嫌犯进屋冲着几位炼功人声嘶力竭的叫着:把腿拿下来,都拿下来。没有人动,马宝生再叫,还没有人动。他气急败坏的跳到板铺上冲到坐在最里面的杨海玲跟前,抓住她的头发和衣服将其使劲 抡倒在铺板上,她的头“咚”的一声重撞到铺板上,身体长期虚弱的杨海玲立刻昏了过去。马宝生见杨倒下后再没起来,领着人急匆匆的走了。室内的人把海玲抬到 褥子上,叫着她的名字,杨海玲只是喘气。同修们和其他嫌犯一起告诉当班狱警:人都不能说话了,你们得管一管,狱警说,星期六没有人,要看也得星期一。
四月十三日下午一点二十分,监室的人看到海玲张着嘴并溢出白颜色的口水,而且停止了气喘,法轮功学员当即告知当班狱警石艳萍:必须马上抢救杨海玲。几个男号的人过来把杨海玲连人带褥子一起抬了出去……
警察丧尽天良 人未死就冻冰柜里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三日,在北方不该下雨的季节,老天为蒙冤的善良人哭泣, 下午三点多,滂沱大雨中密山市邪党看守所恶警马宝生等四警察到了海玲家,他们欺骗海玲的公婆称:杨海玲在看守所心脏病猝死,而且无理要求家人把医药费和伙食费的帐结了。杨婆母说,我家儿媳没有心脏病,怎么会心脏猝死呢?杨海玲的公公气愤的对马宝生说:你们能把人抓走,你们就能处理,我们没钱。马宝生转移海玲公婆的视线说:得把杨海玲的丈夫找回来。
接着马宝生又带着人来到我家,进屋后就说:你女儿杨海玲死了。我问:怎么死的?马说:心脏病。“不会的,我女儿根本没有心脏病,是不是你们给打死的?”他们极力否认,急不可耐的要求我家出人处理后事。
我们带着疑团于晚上十点多钟到了密山市医院,有一个警察把家属带到停尸间就出去了,家人问看守的人,杨海玲是什么时候送到这来的?那人说是下午一点多。看守停尸间的人看着不知所措的家人转身走了,边走边骂,并说,造孽呀,伤天理呀!……
当我们打开冷藏冰柜,看见原本结实健壮的海玲,如今竟成了皮包骨的无言人,看到女儿我如五雷轰顶,泪如泉涌。海玲手腕上有明显的手铐勒痕,而且是陈伤……
夜半,我们准备查看海玲的身体后拍照,这时进来一个男警察看看说:你们要照就照吧,照吧。那警察走了。孩子们重新掀开杨海玲的衣服为其拍照,这时我们发现海玲左腋下有体温,在女儿另侧的人也发现右腋窝处也有体温,这时她们又去摸女儿的胸口,发现同样有体温,我们惊呆了。经过反复确认孩子的身体三处都有体温,而且是正常人的体温。难道未经家人查看和同意,看守所就私自把一个还活着的人放进冰柜里冷冻?这是何等的残忍!
此时我的精神承受已到了极限,我们看到海玲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就到处找看守所的警察,可一个人都找不到,家人气得发昏。直到凌晨,海玲身体上的体温渐渐的消失,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海玲去了。
看守所恶警所长和我们家人谈判,要求我支付海玲一千多元的医疗费和伙食费。我们坚决不同意,双方吵了起来,当时我气的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有人问马宝生:难道是她自己来这里的吗?是你们把她抓来害死的,还向我们要费用,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理?不给!
看着马宝生,我们老俩口更加悲愤,在杨海玲被非法关押在这里一、二年的时间里,海玲的双亲一直想见一见自己的女儿,然而没有人性的马宝生从不让见,如今老人经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昏了过去。杨海玲的婆母也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多次晕倒,后起不来了。
家属要求履行正常的法律程序,做法鉴查明死因。但是几经周折没有人敢代理这样的案子。家属在聘请律师的过程中,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人多次跟踪、恐吓,直到今天海玲冤案仍被搁置,这是江泽民直接操控司法警察对人民施以杀戮的又一铁的罪证。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五日早晨,灵车载着海玲历尽沧桑、受尽严刑拷打、残酷折磨的遗体,在天怒人怨和亲人的悲哭中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离开了她曾深爱着的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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